第127章 第127章假如屑瑤追妻成功(番……

作品:《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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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向玉龍瑤告白之後, 已經過了近三個月。

    說實在的,告白之前金羨魚已經做好了拒絕的準備。出乎意料地,玉龍瑤他竟然一口答應了來。

    彼時, 鉛雲密佈, 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落來,這雪了近一天,地上足積了一尺厚。

    金羨魚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翻着話本, 忽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踏雪聲。

    抬眼去, 只到玉龍瑤輕裘緩帶, 發間沾着雪花,微微笑着從院外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「我給你帶了東西。」

    他一進門, 便嗓音輕柔地這麼說着。

    手腕翻轉,從袖中摸出一支魚戲蓮花紋的白玉髮簪來,樣式極為簡單, 寥寥幾筆的線條卻將柔軟的蓮瓣、靈活的游魚, 勾勒得活靈活現,神韻備至。

    金羨魚愣了一,飛快地站起身。

    「這……不這麼麻煩的。」她有些無措道,「這也太貴重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戀嗎?」玉龍瑤解雪裘,反問道。

    「話這麼說。」金羨魚鬱悶地鼓起臉。

    但這也太倉促了……

   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 發間落了什麼東西, 玉龍瑤徑自將髮簪插入她鬢髮間。

    緊跟着她落入個微涼的懷抱。

    玉龍瑤久久地抱着她,將埋在她頸側, 細細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,久久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金羨魚他抱得窘迫不語。

    「很好。」他退後半步,望着她,輕聲說, 他的嗓音出奇得柔和,比窗外的落雪還輕柔。

    金羨魚摸着髮簪,臉上火辣辣的,一時間倒不知道說些什麼,只好道了聲謝。

    玉龍瑤笑道:「你我之間無需言謝。」

    「咦?」他目光落在窗前,訝然道,「你煮了酒?」

    窗子前支了個小火爐,爐上熱酒正咕嘟嘟冒着泡。

    「對。」金羨魚回過神來,「冬天喝點兒熱酒暖暖身子。」

    玉龍瑤沉默了半秒,復又笑道:「有心了。」

    金羨魚本來先倒一杯遞給他,未料玉龍瑤竟然先倒了一杯遞到了她手上。

    「吃過了嗎?」玉龍瑤問。

    金羨魚如實搖,「等你一起呢。」

    玉龍瑤道:「那我叫她上菜。」

    等待上菜的間隙,金羨魚望着近在咫尺的玉龍瑤還有點兒怔忪。

    這樣和玉龍瑤成為戀,面對面地坐在一起吃飯,感覺還太詭異了。

    或許面前的男不久之前還自的頂上司吧。

    她曾經懷疑過她這位老闆答應她的告白,不情場浪子的一時興起。可他身邊一直沒有別的女,她唯一的那個異性,他保持這樣的關係也已三個月有餘,玉龍瑤對她一直很好。

    甚至說可以說,玉龍瑤反倒那個最為主動黏她的。

    每次外出,他都會為她帶上不少時興的小玩意兒、釵環首飾。不過半日沒見,要抱着她,眷戀地深吸一口氣。

    她問起的時候,他才揚起臉莞爾笑說實在太她了。

    這樣的生活固然甜蜜,時也讓金羨魚有了喘不過來氣的錯覺。

    侍女魚貫而入,一盤盤精緻的佳肴相繼送上了餐桌,全她喜歡的菜色。

    玉龍瑤五感極為敏銳,這敏銳在她身上,表現為一樣菜她只動了兩筷子,他便察覺到。

    飯桌上他不動聲色,但了餐桌,那道菜便會撤得遠遠的,直到改進過後再端上來。

    的,他連怕她吃膩了一樣的菜色這點都考慮到了,會盡辦法改良她不喜歡的東西。

    因為着,金羨魚沒什麼胃口。玉龍瑤很快便覺察出了這一點。

    「沒胃口嗎?」玉龍瑤困惑地眨眨眼。

    金羨魚道:「可午吃了點兒零嘴。」

    玉龍瑤了,「既如此,我來餵你好不好。」

    他眼睛亮極了,金羨魚一時間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
    玉龍瑤已經坐在她身邊,低垂着眉眼,幫她剝蝦,蘸料。

    他神情專注,眼睫低垂,溫馴的模樣望之可愛可親。

    剝完一隻他遞到她嘴邊,金羨魚乖乖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他高興地揚起唇角。

    似乎餵她具有成感的一件。

    實上這已經不玉龍瑤第一次餵她了,金羨魚第一次,第二次覺得彆扭,第三次的時候已經默認了自的戀可有一些無傷大雅小怪癖。

    金羨魚其實不習慣吃飯的時候太過親密,嘴角的油漬會讓她感到尷尬,但玉龍瑤卻不在意,他出身優越,錦衣玉食着長大,餐桌禮儀極好。

    垂眸幫她擦去嘴角油漬的時候,動作極其輕柔。

    玉龍瑤餵她吃了半碗飯,又喝了一碗湯,這才罷休。

    至於剩來的那半碗飯,他一點兒也沒露出嫌棄的意思,神情自若地接過來吃了,認認真真,一粒粒咀嚼乾淨。

    吃過飯,兩閒聊了一會兒,金羨魚繼續自的話本,玉龍瑤搗鼓自的小玩意兒。

    她剛打了個哈欠,玉龍瑤似乎腦袋上長了眼睛一樣,問道:「困了嗎?」

    金羨魚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,特不好意思地揉揉眼睛,點點。

    玉龍瑤放手上的活兒,微微一笑,叫打水進來,他則幫她拆去髮髻,褪去鞋襪。

    如果不金羨魚曾經強烈拒絕,她懷疑玉龍瑤還要幫她洗漱。

    她從屏風後洗漱妥當走出來的時候,玉龍瑤已經鋪好了床鋪,還在褥里塞了個湯婆子。

    這些他不喜歡假手旁,他熱衷於在她大大小小的生活瑣上親力親為,以不可置信的溫柔體貼將她包裹。

    金羨魚在沉進那一片柔軟中,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,隱約間,玉龍瑤撩起她的額發,在她額上烙了一吻。

    「晚安。」嗓音融入撲簌簌的夜雪中,淡得像怕驚擾她的夢境。

    望着她的睡顏,玉龍瑤也轉身去洗漱,換衣,在她身邊合衣而臥,恬靜滿足地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夢裏他一次又一次岩漿焚身,但與心裏的悔意而言,這痛楚似乎微不足道,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好不長命,壞活千年,他足夠壞,也活得足夠久。

    臨死前,他忍住岩漿焚身的痛苦,在血肉燒焦,全身上可見白骨的情況,強行調動最後一縷神魂,又一次逆轉了時空。

    這一次玉龍瑤他回到了金羨魚他告白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那時的金羨魚還正青澀,在他面前會緊張,不安,無措。

    他必須調動全部的心神,才微微笑着答應她,而不露出任何蹊蹺,不至於令自微顫的身軀暴露在她的視野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玉龍瑤的黏不僅僅體現在生活瑣上,體現在對她際交往的掌控上。

    金羨魚本來不習慣伺候,她小院裏為數不的仆竟然還全都女性。

    某天,她不過笑吟吟地和府里的小廝說了幾句話。玉龍瑤微微變了臉色。

    他剛開始還強笑着,後來兩個越說越激烈,講不通的情況,玉龍瑤冷冷道:「那我殺了他。」

    金羨魚大惑不解,覺得這簡直不可理喻,到後來也生了氣,她實在不接受玉龍瑤這動輒牽連無辜的性格。

    這或許也他二之間生長環境所造的三觀鴻溝。

    她不覺得自對府里的男丁笑有什麼問題。她本來沒把這些當伺候她的待,對禮貌點兒怎麼了?

    最後還玉龍瑤主動來哄她的。

    這次抗議效果拔群,玉龍瑤對她而言可謂縱容,他不再束縛她,只會在她與其他男走近一點之後,一個靜靜地坐在天機閣里,擺弄自的東西,垂着眼一個消化自的悶氣。

    到了晚間,則會緊緊抱住她,他親吻也在慢慢摸索的,一開始蜻蜓點水,淺嘗輒止,之後便越來越深入。

    「你不高興嗎?」金羨魚問。


    玉龍瑤搖搖:「沒有。」

    他垂眸親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金羨魚窘迫得推他:「先熄燈。」

    玉龍瑤抬起半個身子,很輕很堅決得搖,「不行。」

    金羨魚急道:「怎麼不行了?」

    「我着你。」玉龍瑤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說。

    隨後,他忽地笑了,眨眨眼。

    一個有點兒俏皮和惡劣興致的微笑,從身上又分出一個「玉龍瑤」出來。

    雖然對她很好,但他偶爾也會對她惡作劇。

    第二天摸着她的腦袋笑說:「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我那些分—身,次我或許可以製造出幾個。」

    唯有一點,玉龍瑤不論如何也不肯讓步的,那謝扶危和十二洞天。

    和她在一起前,玉龍瑤本來與洞真仙君謝扶危關係極好,但和她在一起之後,玉龍瑤他不知道為什麼,不再和謝扶危往來了。

    非但不再往來,每當她提起謝扶危的時候,玉龍瑤的神情總很冷淡,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,甚至還牽連到謝扶危的弟子鳳城寒、衛寒宵等。

    她都不認識鳳城寒他,連面都沒見過一次。而玉龍瑤表現得……表現得簡直像有ptsd一樣!!

    這算什麼ptsd?綠帽ptsd嗎?

    在這情況,金羨魚決定分手。

    當然這不因為不愛了。

    但當玉龍瑤這令窒息的愛,已經成了甜蜜的負擔之後,金羨魚覺得,她和玉龍瑤都需要冷靜冷靜。

    她怎麼沒發現自的男朋友戀愛腦!

    「我覺得我應該給彼此一個冷靜思考的機會。」

    玉龍瑤本來在為她舀湯,聞言笑容有點兒僵硬,湯勺差點兒沒拿穩:「你認真的嗎?」

    玉龍瑤這樣的反應讓金羨魚有點兒心虛,感覺自像個玩弄感情的渣女。

    可剛開始倒追的明明她才對,玉龍瑤怎麼表現得像對她愛而不得,怕她一不小心會變成蝴蝶飛走了?

    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,金羨魚還決心將它繼續去,「我很喜歡你這毋庸置疑的。」

    她臉色微紅,道,「但,你實在太黏了,黏得讓我有點兒喘不過氣來,我我應該都冷靜冷靜,給彼此一點空間。」

    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,玉龍瑤聽完卻什麼也沒說,只溫聲道:「先吃飯。」

    金羨魚有點兒於心不忍。

    抱着她吃完這一頓飯,玉龍瑤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,微笑道:「如果這你的要求,那我答應你,你任何的要求我都會遵從。」

    這樣,她順利地和玉龍瑤分手了。

    分手之後,她還得在玉龍瑤手底做。不過玉龍瑤不再為她指派那些危險的任務,大都些待在他身邊的雜活兒。

    比如,他讓她幫忙整理一桌子,可金羨魚發現桌子他甚至已經提前整理過了。她只需要在他眼皮子底摸魚可以。

    簡直和分手之前沒什麼區別嘛。

    長此以往,金羨魚只委婉地提出她真的很出「外勤」,這樣去,她會發霉的。

    玉龍瑤果然遵從了她的要求。

    許久沒有在外打拼過,一番活動來,金羨魚感覺到自的關節都打開了,雖然每天累到一沾枕睡會睡着,但與打架時腎上腺素分泌帶來的滿足感,和埋於業的自豪相比,這些問題足可忽略不計。

    她在外打拼了三個月後,等再回到天星漏的時候,卻發現整個天星漏似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
    玉龍瑤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,迅速奪權,成為天星漏的話。

    然後金羨魚聽到從前的崩潰的說,自的戀竟然那位玉家先祖玉龍瑤。

    在前往本家的宮殿前,十分盡責地向她科普了那位玉家先祖的光榮跡。

    比如說穢土轉生只轉生自的家什麼的……

    她的戀到底個什麼屑!!

    金羨魚大驚失色之際,則希望她儘快回到玉龍瑤身邊,否則他撐不住了。

    似乎為了驗證的說法,這一路上,天星漏蕭條落敗,渺無煙,滿目斷壁殘垣,全沒了往日修真界第一宗門的繁華。

    這很明顯她那位戀的傑作。

    「天星漏只個。」苦笑着說,「我怕星君一步要奪權大仙洲……」

    金羨魚:……

    戀太有業心什麼樣的體驗。

    而等她剛邁進殿內,第一眼到了自的戀正以一個十分大魔王的坐姿,手撐着額,坐在玉座上。

    好在他沒有翹着二郎腿,翹起薄而軟的唇角,笑着說什麼中二發言。

    玉龍瑤仍保持着他萬年不變的微笑,只神色間微有怔忡之色,他好像在怔怔地着什麼別的東西,烏髮柔軟地垂落在額前,着有些可憐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離開金羨魚之後自還做些什麼。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喪失了它本來該有的意義。

    在這情況,他只重拾起自千年以來的目標,解封、奪權。

    「你回來了?」玉龍瑤怔了一,抬起眼,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。

    「你這次去得太久了,」玉龍瑤上唇一碰,有些恍惚地強笑着說,「我還以為你又不要我了,我不知道做什麼……」

    「所以你去毀滅世界了?!」金羨魚不可理喻地反問道。

    玉龍瑤渾身一顫,有些無措的眨眨眼,黑眼睛霧蒙蒙的,烏髮軟軟地垂落着,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把他都殺了嗎?」金羨魚鄭重地問。

    「沒有。」玉龍瑤猛然回過神來,怔怔地說,但神態像極了精神恍惚的精神病,「我把他都關起來,因為你說你不喜歡濫殺無辜。」

    而金羨魚也迷惘了。

    戀太黏沒有關係。

    但戀竟然反派boss,因為黏不到,要一言不合要毀滅世界怎麼辦?!

    ,身邊的都在懇求她回到玉龍瑤身邊,以免他這個千年的老妖精摧毀了天星漏不夠還要摧毀大仙洲。

    在這情況,金羨魚迷惘又無措地回到了玉龍瑤身邊。

    萬萬沒到這次情侶之間鬧彆扭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。

    萬幸的,她的這位戀沒有當反派boss的野望,在恢復理智和正常的精神之後,他莞爾說,他其實根本沒有毀滅世界的法。

    他只太過……無聊,太孤單了,也太害怕了。

    說到這裏,他將頷支在她肩膀上,緊緊地,緊緊地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力道足以將她揉進骨血,金羨魚猶豫了一,反手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
    只要他不做出違背她原則的,她願意最大程度上滿足自的戀。

    因為她察覺到在這擁抱面,玉龍瑤的虛弱無力。

    很年之後,金羨魚睜開眼,從睡夢中醒來。

    玉龍瑤還在沉睡,面容恬靜而滿足,抱着她緊緊的。

    ……天雷。

    ……火山。

    金羨魚冷靜地望着房頂的吊籃。

    她動了動唇,從袖口裏摸出短劍。

    吊籃里的梔子花散發着撲鼻的芳香。

    玉龍瑤當她睡迷糊了,撐起半個身子,他烏髮披在肩,明明還有些睏倦的模樣,卻打起精神輕聲問她:「做噩夢了嗎?」

    金羨魚語焉不詳地點點:「做了個噩夢。」

    他認認真真地替她掖了掖角,又扶着她躺來,將她攬入懷中,眼裏閃爍着星星點點的笑意,「需要我為你講故嗎?」

    金羨魚很久沒說話。

    這數百年的相處,數百年的感情做不得假。

    她半晌才「嗯」了一聲,滑進子。

    玉龍瑤柔和的嗓音在耳畔響起。

    金羨魚指尖探上短劍,縮進玉龍瑤的胸膛。遲疑半秒,她將短劍收進了袖子裏,放鬆身體,靠着玉龍瑤昏昏沉沉地睡去。測試廣告2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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